第 19.12 节 诗歌选

熟悉的柴火被点燃,那烟味道依旧,

远山上的火车鸣笛惊走一行飞鸟,

我们只剩下了沉默和同意。

如果说一定要等到雷停,

再过上几年,又有什么意义?!

一把花生撒了一地,我无恨。

两双筷子一个人

单纯的目的,谁说平等

拽一拽耳朵

这一切成为虚假的回

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有人渡过长河,救我们于水火。

情爱的羁绊,生生世世

有时候一把油纸伞就是一副枷锁,

一把链铐

尘网不需要打扫,过分的整理是错误

士兵们严守着纪律,一言不发

火种已经彻底熄灭,再吹也不会复燃了

任由谁也来抨击一句

去他妈的

曾经的老人突然出来说自己有个企业

别墅被炸毁,

在原地筑起了陵园

学者被五十万收买

仙路漫漫,

仅观风景一二,

而后死去

有梦无花也无月

还记得那远方的颜色,

是雾的灰色与记忆的白色,

加之以小草的泛青色掺杂而成。

千里桂花飘,

散发的不是芳香,

而是生命的味道

多少个岁月

沉重的难以铭记

纵使没有一朵花可以绽放

我也会记得初心。

如果时间属于酒,

却也不会带走一切忧伤与无奈。

那梦里重复的不是过去,

而是无尽的现实与不可诉说的未来。

星空之上的月亮,

既是起点,

又是终点。

一切平平淡淡

一瓶水就是一个下午也是一个白天。

愿你迁家不再

愿真正自由随你身飘荡

行至荆棘路

扬起草木灰。

实现了延迟的梦想也是个缺憾

一个个人的冷漠不是民族的沉沦

这是善良索取的代价

怀疑与激变

一切的消息已经被屏蔽

老鼠的窸窸窣窣

打翻了昨天的半杯茶水

不留声响

世间的真诚都是海底的珊瑚

这黑夜中的不安

茄子还是土豆

三点十七分

风筝和气球混合着炊烟,

被西北风吹的高高的。

地上的沙子混合着泥土,

雨中的清新味道,

滴答滴答,

不能忘记。

铁棒和豆腐就是还清旧账的工具,

踏雪而行就像两行脚印,

呵,毫不犹豫的剪断了一丛丛的荆棘草。

煤块还是土堆,

老朋友的住地上

没有人迹。

很多初见,

就是永别。

白云与青天

阴谋计划与民族

青衣锄头

远路

从前经常走的路早已经变成长河的一部分

啤酒厂不见踪影,

只有齐人高的杂草。

一毛钱的友谊

可惜我记性不好

重复也成为奢望

希望也到了西边

半边村子半边人

还有永远不想再走的路

三鉴池

你说重复是责任和希望

湖面上没有死者的倒影

几万年前的小泉

黄叶

黄叶

随着秋冬的风拂过,

落下了几千树叶

其中有三四片是属于我的

踩在那片叶子上的不是我们,

而是雪花

结冰的路面却有几个黑色的脚印

冷漠的人们擦肩而过

雪化了,

天冷了,

人散了,

古老杂志对我讲述过去的世界

道风玄门,

青灯古佛,

寻寻觅觅

我所热爱着的不正是这片黄叶吗?

可惜如今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用树叶和枝杈作画的灵魂画师

此刻忘记了最初的梦想

逐渐和世界融为一体,

却又格格不入

如果说我是真正的自己,

我就是自己的奴隶

一睡不醒。

地平线

从太阳初生的那一刻产生了地平线

如果说要融化几万年以来的冰川

为什么不能融化人们内心的冰川?

那不是同胞的沉默与抗议

那是有良知的人们的义举

纵使你是一无所有甚至想哭

毫不相信你不爱自由

地平线划分了今天和明天

有的人却在二分之一处彷徨

世人苦难多呵

我教世人看得透

他却回我,

放不下

地平线以下的大概只有挣扎与不舍了吧。

一刻时间

等的不是那把伞,

分不清地平线与你的距离

我不能够舍弃一切,

只能期盼着有缘不见,

终究不见

在倒地的那一刻,

黑暗笼罩了我

时间没有丝毫流逝

不愿意再说假如抑或是如果

道不同,

志难同

欢笑背后的泪痕,

尚未泯灭

这一刻的天空

只有一颗星星

而我又将在哪里?

生死化梦,

只是没有清茶

而这又何妨?

从来不在意旁人的想法。

朝阳

去掉了口号和形式

推掉了一切的理由与故事

更多的阴影浮上了白墙

一刻,生命的永远停止

做一棵行道树

被吊绳和积雪沉压的树

西方的阳光微氤

朝阳的未来在何方?

地平线的过去诉说了一半。

八点五十三分

沉重的大地已经被照亮

思念着不知何处的人

如果说几万年来的历史

只是荒谬

请让我们继续荒谬下去

这如果不是可以选择的游戏

一片沉寂

只剩下蟋蟀的叫声

倘若这一刻的我,下一刻已经不再

请告诉我

做个纯粹的自己

在两旁的行道树下

我只能站在一边

另一半的风景可惜我将错过

只是因为人生是一条单行道

平淡

拾起那片草叶

还是一样的纹路

散发着腐朽的青草味道

是暴雨冲刷

别人在等雨伞

而我在等雨停

俯视

青苔是你的外衣

恐惧油然而生

看来我还是属于大地

游戏

迷茫的山羊在路上行走

一节一节的车厢滑过

孩子们脸上的泥巴

早已变干凝固

如果说还有些什么,

那就是回忆吧

这游戏的一切都是空虚,

都是无尽的喟叹

力量在这一刻迸发

在死亡后又重归沉静

昏晕的灯光下

一茬又一茬的收割着去年的麦子

难以想象今年的收成怎样

望天

空空的没有一丝余云

暴雨洗涤了青空

如果还有什么新鲜事

没有虚伪与形式

那号角在心中吹响

可惜屋檐挡住了我的眼

距离决定了我们的关系

而那黑曜石却焕发光彩

初心还记得吗

那走错岔路口的敌人

人民

被奴役的人

挣脱了牢笼

迎接他们的不是希望

而是杀戮

夜路

地平线给予大地一切

这条小路却鲜有人至

有人的地方才会有路

而有路的地方往往没人

不同的岔路口

无法决定,徘徊不定

在黑暗与光明争宠的时代里

罕有寂静的黑夜

行道树

就在路两旁

刻意的被装饰

我也是棵树

不在意冷漠与肮脏

高高的枝条被大地拥吻

树还是树

我还是我

我也是树

重复

车辙与水印重合

等待着过去的重现

当秒表不再以秒为单位

喷薄欲出的朝阳也显得多余

走呵走,没有结束的小路

背影

一个人的身后有另一个人的身影

可惜不是一个人,也好幸运不是一个人

留下的只有多年前的背影与欢笑

如果可能的话

让此刻成为过去

春天

无言的寂静

不是夏天

没有恐怖

只是恐惧

这一片荒谬的世界

无题

哐当!

一声清脆无用

慌了,对吗!

那声音回荡

这个音符叫做

荒谬

人呐!

孤独又可笑。

交易

没有

无聊的人谈论着祖国的过去

而我们不属于这片土地

这是交易

你给了魔鬼与我

这是交易

无论你怎么辩解

别说这不是交易

荒谬

别害怕

浮上来的不是影子

不要慌

镜子里只有你自己

平静不是沉默

一切都是无言

度人难

二十八年前

说出来的都是无尽的监禁与压迫

上苍降下甘露洗刷血迹

那丑陋的面貌令人可憎

多少个史前文明曾经过去,

人类何时进入第二文明?

要南北颠倒,陆海互易

我们被奥威尔主义耍的团团转

那炽热的烛光

拷问着有良知的人们的良知:

是不是妄图颠覆什么?

多少人

多少人常在

多少人为了短暂的欢乐,

放弃了所谓的信仰与原则。

多少人的付出,

得到的只是泪水。

我却也希望我是多数人。

荒谬

二胡弦的震动引出了吱呀的悲音

压抑着浮动的欲望

水池槽里覆盖了层青色苔藓

一群人饮酒不醉不归

却又为何

放不下沉重的决定

手中捏着知了的翅膀

它的叫喊让人心烦

你说把麦田铲平

嗅到了苹果的涩

却不得不咬下半块说

腐朽的味道令人沉醉其中

长睡不醒就当活在梦中

青年的梦想如果没有实现

那现在不是觉得可笑就是觉得可悲

幼稚的在错误和错误中找寻错误

路灯下的人有希望

那是别人的绝望

学校东北方向的坟冢诱惑我前去一看

偏爱嫉妒与羡慕无论被与不被

最初你想拯救一个世界的人

而后你选择独善其身一以贯之

为什么你痛恨头顶上的这片天空

因为它告诉你,你被它所约束

虚伪的梦境能够照进人们的内心

我大叫道,这不公平

既然不能改变社会

亦不能让社会改变我们

在抑郁和世界中

笔一旦放下了就再也不敢拿起

从来不相信什么名人名言的鬼话

给了灵魂以自由却把身体留在了过往

曾许天下漠不关心

我才知晓自己的志愿,是被这社会所改变

痛恨一切正如二十余年前的青年所言:

我也不相信!

漂泊了半生,认为那处家乡是桑地

少年虽远行,

但亦踌躇不前,

因为远山不是他的归处

麻痹自己,减轻痛苦,

以为无须在意便也不需要理会

唉的一声短叹

惊走了床上黄白相杂的猫

如果你认为孤独无奈彷徨

我们活着只为了更好的活着

有时候,

你还不如一只可爱的猫

万物平等又不平等

我们呐喊道,

又无数次痛哭

我们彷徨道,

又无数次痛哭

我们抑郁道,

又无数次痛哭

我们半生于此,

得道不得友,

得书不得道,

却不得不安慰自己

平平淡淡才是真

痛哭的闭上眼睛,

泪水腐蚀着晶状体

日出

熹微的晨光还被墨色的乌云笼罩

蓝色的天空由石桥切割

远山的水塔已经干涸,

水龙头也锈锢了

雨水随着空气升温

打湿了几张车票

我们对于一些地方是怀念的

而有些地方,将会长眠于斯

绿色的麦田好啊,好啊

你与暗

绛红色和纯白色填充了半边天空

你看也不看

找寻几个月前或者几年前你给我的那枚小海螺

我还丢了刻了孔的一角钱

轴承滚到了仙人球一侧,仙人球被砸

不想喟叹这是命运还是自我选择

在人多的地方遇到,我希望能够躲开

在无人的地方,我不会再走一遍

这么多选择,其实无所谓偏爱哪一个

无限纯粹的暗中有无数条折线交织闪耀

恐惧的,重复着在梦中发生

春泥是什么

我能看到的四个人只认出了你

因为在雨中比较平静

只记得伞下的面貌已经模糊,

那雨水也让人眼睛生疼

也许我不知道你是谁又在哪里

但我真的在意你

玄色的门环禁不住一阵风的过往

朽蛀掉的桌椅上方有一面镜子

镜子里浮现的是你的样子

这无尽的花草树木当中哪一个是你

青墨色的衣裙沾满了有毒的乳汁

我说废墟下埋葬的是你的回忆

拾起了几片破瓦又丢向了一只白猫

做出选择并不困难

而难在于从不再想另一个选择

海洋塑造了陆地

海水塑造了我们

讽刺的暴雨向水泥地上倾泻

为什么总是相信一定会有想做的梦

那里我还是不知道

你是谁

当我们做出第一个自己的选择的时候才会发现

这全都是荒谬

为什么地平线下有你的影子

为什么我要在太阳底下寻找你的影子

点燃了一盏灯,熄灭了一根火柴

泪水流了下来

天上洒满了金紫色的枣

咯碎了兔子一颗门牙

孩子们的啼哭声刺穿了厚重的春雷

你应该也在这片云团之下

城市的良心没了

只是像个大喇叭告诉你:

肮脏已经发酵好了

天空降低了他的亮度

你侧在一旁安眠

好像再也不会醒来

有谁觉得困难的过去是值得回忆

你踩过一格格的方形石块还在那里

一条大江两份土地

这绝不是进步,这是我的心性从恶

有谁觉得困难的过去是值得回忆

那一刻时间缓慢地划过你的发际

我从起点到了起点

只为能够邂逅用石子堆砌出的你

几页传单

我收下了它

你拒绝了它

我拒绝了它

你收下了它

不过还好,我不是发传单的

葫芦被晒干,种子被我弄丢了

只是小小的祈愿

那是更高山峰之上的顽石

篆刻着世界和平

这番世界精彩又让我感到伤感

花椒的味道

也许从来不曾发现这里的黑暗

她不做假设

夜晚天空只有三颗星星

我试图在椭圆的月亮上寻觅桂树

透过太阳的光的透明的桂树所在

一定稍显暗淡

一束束光影下的婆娑

是特定的轨迹之上的切点

荒山上的熟石灰倾轧着层层草芽

三分之一处是你的归处

将骨灰喂给苍天

他不许你在那里大叫一声

狭隘的太阳只照亮了二分之一的归路

余下的被我截断

露水

昨天被拔下的杂草沾满了露水

我们同时做着不一样的事情

石桥下的路面通向一扇绛红铁门

倒计时结束

我们回到原点

废品也被搬空了

那只猫的尸体就在脚下

小湖

用亿年不变的深冰融化你

我们感受到了慰藉

该怎样的已经怎样

魂魄飘荡

积水成湖

六线谱

雪国的柳树挂满了冰霜

火把照亮了灰色的街道

黑夜中的风儿不再喧嚣

水源处的琴台就此搁置

无论是不是高山与流水

为什么冲刷着黄色泥块

白草变得坚硬不可撼动

喧嚣有归处却又重出发

火炬熄灭了我的书扉页

橙子菠萝透光闷热潮湿

星期六

石头和石头碰撞

松树枝叶也凝上一层冰霜

天上的人们

重复着今天的故事

不要说

这一切都是荒谬

因为没有他人相信

自己活在一个

一个荒谬的世界。

虚伪

走吧!

虚伪的人们

倘若真实而荒谬的世界淹没了那八千米的高峰

你再说

自己是真实的

荒谬!

月亮也不相信

下一个白天

太阳会取代自己

告诉你吧

虚伪的人们

如何沉默可以解决一切

最好继续虚伪下去。

当我是个傻瓜就好

朴实的人呐

被虚伪蒙蔽双眼

就像看见

这朦胧的世界

这乌七八糟的地方!

呵,虚伪是你的

而荒谬却是我的!

多么希望,你不要那么复杂

复杂的东西往往不稳定

纯粹的自己

在哪里?

我执著于温暖的角落

在自以为没人的地方停歇

真是天真啊

这里

不一贯如此?

浓郁的香气已经腐烂

工人的锤子砸向钢筋

将书页合在民权

永远不可能继续下去

温暖了垃圾

白板

油画棒被削尖

歌曲已经停止

无论从哪刻开始,我都是一块白板

冰冷的皮肤是过去的记忆

永远的死去

孩子们的涂鸦被擦净

重绘上了一副赝品

不能折叠的画纸

画纸被折叠放到了书包里

从此再也没有拿起铅笔

也是那时候起

这里:

少了一个画家

多了一个水瓢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向死而生,不若不生。

吱吱嘎嘎,岂有悔意。

度人难度心,其终也难矣。

空道有十石,其有万鬼窟。

我道日兴隆,末法岂可乎?

吾辈纵有涯,非道度我心。

我自有一善,竹修又有节。

今时度我法,难成明日经。

道法终有边,我道方真知。

失道者难行,恒道者难亡。

仙道长难成,鬼道常易坠。

唯一道尚存,与我何加焉?

此之谓,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未道經

道難為道,心既形物。渺渺可橫,大器不成。周觀宿星,不破死生。固知歲月,何可而為?永在酆都,不予我法。大顧前王,五十封神。汝輩先賢,苦運難當。只不百步,和可嘆生。明憂砍血,字堪辰塵。有道難求,無物無情。尋光渺渺,吾道難為!問劍竹鋒,誰有不平。吾釃杜酒,清清忠骨。小小所美,坤不欺汝。若有壹恒,默自祝念。悟道窮困,此致足樂。情懷寄月,悠鴻遍哀。歲歲月月,年年久久,何人長生?敢渡青天,三十三罪。封赤三過,難抵心家。水念分山,有道可覓。於無人處,可詠道法。人能弘道,道難弘人。鴻蒙之實,在乎壹專。專而刻之,必有所失。失又槁也,終難為道。說與汝丹,氣器聚義。塵非渺渺,魚跡至岸。悲我時人,非道可度。未知知翌,國分不存。

正經道壹:戰有仙鬼,人有固執。仙道苛求,奈何難道。青山何有?天問不得。日隨汐與,道隨世移。總而總齋,戒且謹矣。未道之經,責禮待人。寬否生臧?興亡之命。

无题

问剑竹锋,谁有不平。

吾酾杜酒,清清忠骨。

小小所美,坤不欺汝。

若有一恒,默自祝念。

等待与回响

​ ​这世间的种种的等待

就好像是沥青在滴落

荒谬

那摇曳人影的小巷

考验着每个人的良知

呵,那又如何?

再多的自由,也没有高度

你说:你知道吗!

而我只回答你两个字——荒谬!

天空中的白云绝不是为了自由而变化

他只是为了沉默,为了死亡!、

树木也被砍伐了,留下了荒谬的树桩

那古老的铭文,闪烁着别样的光彩

虚伪的人们,永远压迫着古老的人民

而荒谬,永远是指他们。

别说你看不见这个光明的时间!

在你心里

每个荒谬的地方

都是你的理想国!

可笑吗?更悲哀。

遗余力去吧,去看看这世界

充斥着荒谬,绝非一二

你说你厌恶鸡汤,我给你吃肉

你说你喜欢安静,我使你死去

只有死人和神,才得安静

而我,只是荒谬!

沉默

如果人生注定坎坷

为何不好好度过

坦然接受

别被世界灌注思想

沉默永远都是时间

时间的帮凶

沉默不是你的墓志铭

那是无声的抗争

那是遗憾的自由

虚伪

走吧!虚伪的人们

倘若真实而荒谬的世界淹没了那八千米的高峰

你再说自己是真实的荒谬!

月亮也不相信,下一个白天太阳会取代自己

告诉你吧,虚伪的人们

如何沉默可以解决一切

最好继续虚伪下去。

当我是个傻瓜就好

朴实的人呐被虚伪蒙蔽双眼

就像看见这朦胧的世界

这乌七八糟的地方!

呵,虚伪是你的

而荒谬却是我的!

多么希望,你不要那么复杂

复杂的东西往往不稳定

纯粹的自己在哪里?

星期六

石头和石头碰撞

松树枝叶也凝上一层冰霜

天上的人们

重复着今天的故事

不要说这一切都是荒谬

因为没有他人相信

自己活在一个一个荒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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